望着红窗台的轻弦

【双月】戏台

撸了个文
瞎咧咧
有r
微虐


“后面那个摆果子的旦角儿挺俊的啊，怎么不出名啊”
“他以前可是戏班子里的头牌啊”
“可惜了啊，嗓子倒了，只能跑龙套”
“那小崽子挺厉害的，哪儿人啊”
“听说是他上街捡的，原本没名字，他给那崽子起了个和自己一样的名儿”
“把衣服脱了罢，这穆桂英的行头我穿了十年，挺沉的”
“怎么？看不起我？”白月初一把把东方摁在那木桌上，身上的珠翠叮叮当当作响，他把手伸进了东方宽大的里衣，触碰着他的前端。
“哈，小白，别在这里，我受不住”东方有些难耐，头搭在小白肩膀上，沙哑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忍耐，小白十六岁的时候喝醉了酒，和他同房了，他是下面的那个。
“我会轻的，你也别扯着你那副嗓子叫了，我心里难受”
“难受你还要弄？”东方嘲讽的看看小白，轻轻吻上他的唇。
小白六岁那年家里受了灾，一来二去到了这里，一个雨后，东方遇见了他，那个时候东方年纪也不大，十二三岁正在长身体的年纪，手里头抱着坛给老师傅打的酒，小白啃着个橙子，冲他笑了笑。
东方十四岁的时候，他已经是戏楼的头牌了，一场穆桂英挂帅下来能赚不少喝彩，也有些个有龙阳之好的显贵想要豢养他，都被这孩子的倔强性子给吓了回去，他教白月初唱戏，不似老师傅般的严厉，循循善诱，小白也争气，唱念做打很快便学会了，一日见东方把行头脱了去抹身，他身上的竹条印子格外刺眼。
“哥哥，你后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。”白月初有些吃惊的问东方，东方虽是十四岁的年纪身子骨有些单薄，小时候的缺损也没填上，他常给小白买糖饼，说要让小白别饿着了，长身体呢。
“小时候太笨，被打的。安啦，别这样看着我，我不是那种会打你的人，好好唱，好好学，学好了给你买糖饼吃。”东方只是笑了笑，摸摸小白的头，他也还是孩子，确成熟了许多。
一日戏楼后院着了火，半夜三更，叫天天不应的时候，戏楼里的人都跑起来灭火，小白的厢房烧得尤其惨烈，东方没怎么想便把水淋在身上寻他，等他抱着已经呛晕的小白出来，火已经被接着雷电下来的雨浇灭了大半，天也快亮了，见小白睁开眼睛，东方想唤他，却发现早已说不出话来。